他变得很奇怪,一闲下来就会忽喜忽忧的想他,想他斜睨着他时的傲慢眼神,想他强迫他时的不悦表情,想他放荡时的叫声,想他满足时的浅笑。
想了那么多,他始终是别人府中的奴才,他却是富贵家的子弟。
庞福眼角抽了抽,表情镇定,心里震惊看着徐大娘带来的汪义升,这就是王爷命他接进府中的男宠?
个子比王爷高了一头,身材比王爷壮了一圈,这脸也太棱角分明了吧,全部都不符合男宠应该的腰肢柔软,相貌阴柔美丽,弱柳扶风的体态等等一切的条件。
王爷你这是找男宠,还是找侍卫?这种男人去当男宠根本没有没前途,硬邦邦的腰扭不起来,嗓音叫床也不好听,训练训练做侍卫还差不多。
难道王爷就好这一口?
庞福心里转了百八十个圈子,猜不透王爷的心思,总不会王爷躺床上然后被……皇上和太后会把敢占王爷便宜的人削成一千零八片。
庞福额头上微微冒着冷汗,把脑海里不知所谓的疯狂猜想全部驱逐出去,然后清了清喉咙,命令道:“跟我来。”
汪义升跟着大总管离开后厨,越走越偏僻,越走越荒凉,直到看不到一个人,庞福才停下脚步。
两人的面前是一扇破旧的大门,朱漆斑驳脱落,顺着敞开的大门往里面望去,偌大的院子杂草丛生,院子里的房屋也破破烂烂的样子,可谓是王府中最差的院子,后厨的院子都比这院子好上百倍。
“从今天开始你就住这里吧,以后别回家了。”就算是不受宠的男宠也应该配个丫鬟小厮,但他实在摸不清楚这人到底是不是男宠,暂时先安置在秋凉院,如果王爷招来侍寝,确定了男宠身份,他再送丫鬟小厮过来。
汪义升老老实实的点头应下,庞福欣赏他的识相,高兴的向王爷复命去了。
王爷知道汪义升本来就是他府中的人,兴奋的一整夜都没睡,等着汪义升受不了住破院子、吃下人的饭菜,还因为不受宠遭人白眼的日子,就会想起他这个王爷的好,明白只有他的宠爱才能让他在王府里过上有滋有味的好日子。
什么耀武扬威、什么持宠而骄,只要讨本王的欢心,本王都会睁只眼闭只眼的小小纵容一下。
王爷等啊等,时常一个人在王府晃悠,要么在后花园赏花作画品品茶,要么摆个躺椅晒太阳,要么三更半夜举杯对月邀影成双人,要么……
王爷暴躁的踩了花,摔了笔,砸了茶杯,踢翻躺椅,一手碾碎酒杯……
“这狗奴才!”
竟然整整七天都不出现,这狗奴才刚做了男宠还没得到本王的宠爱就开始蹬鼻子上脸,开始对本王摆起谱,惹本王不高兴,本王一脚就能把你踢去继续当奴才。
“哼——”
王爷越想越生气,拿起为汪义升准备的酒杯斟满酒就一饮而尽,醇香的酒落进肚子里,没多久就烧起来,烧得王爷浑身不对劲。
王爷皱起眉,月光照耀着他暗晦不明的脸,手指转动着白玉杯,忍耐着尝到情欲美妙滋味后就不再得到滋润的欲火。
“狗奴才就是狗奴才!”王爷咬牙切齿的说,“竟敢不主动服侍本王,本王要你这男宠有何用!明天本王就把你踢去劈柴!”
砰一声响,王爷重重放下白玉杯,夹紧湿润的下体起身,直接回房睡觉。
不知翻来覆去多久,王爷终于迷迷糊糊的睡着,迷迷蒙蒙梦到汪义升趴在他的腿间,舔着他的性器和花穴,然后挺着那根巨大无比的孽根磨磨蹭蹭的想进入他……
他饥渴的挺腰去蹭那根巨棒,突然发现巨棒变小了……
变小了?
王爷一惊,抬头一看,看到的不是梦里那根威猛的巨棒,而是雪白的帐顶,他的手指正挤在夹紧的腿间。
王爷顿时脸色变得不好看,本王还没饥渴到自读的地步!
王爷抽回手,手指划过花唇产生一丝细小的快感,王爷情不自禁的轻轻呻吟一声,穴口轻缩的流出水来。
“啊……狗奴才!都是你的错……不但不来讨好本王的欢心,也不服侍本王……唔……”
忍不住了……好想要那狗奴才舔一舔摸一摸他的穴……
王爷在被窝里翻了个身,不一会儿又翻了个身,总是忍不住下体的痒意,他趴在床上,坚硬的性器隔着里裤蹭了蹭床单,细滑的布料擦着guī_tóu的快感让他的花穴快速的分泌出淫汁,两腿间渐渐染上湿漉漉的不舒服感觉。
每当他想起那狗奴才,他的穴就变成现在这样又湿又痒,男根翘得高高的,他忍不住想那狗奴才伸着舌头舔他穴的画面,长长的舌头卷着花核,分开两片肉唇,伸进他的穴里,把他舔得舒舒服服。
“唔……混账东西……”王爷喘息着骂道,张口咬住被角,拉下里裤摸到腿间握住性器,肿胀的性器不停的渗出透明的粘液。
王爷快速的上下摩擦性器,颤抖的guī_tóu时不时的摩擦着床单,点点的粘液濡湿床单,留下不少水印,下方的花穴发情一般的露出一条明显的肉缝,粉色的肉缝蠕动着,yín_shuǐ不但打湿穴孔,而且流到性器上。
“唔唔……”有了yín_shuǐ的滋润,王爷的性器变得滑溜溜的,套弄的动作越发顺畅。
男根好舒服……唔……
王爷咬紧被角,极力忽视花穴的空虚,但性器越舒服,花穴越空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