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说,你后来知道我的错误了。”小巴蒂·克劳奇被带走了,邓布利多的声音有些苍老。
“是。”哈利承认了,看着巴蒂·克劳奇喘着粗气坐回作为,去扶身边的妻子,“我无意指责您,只是我会改过来。有些无可避免,但是有更多来得及。”
眼前的画面开始扭曲,哈利对邓布利多笑了笑:“就是这里了,先生。”
邓布利多点点头,托住哈利的手臂。他们缓缓升起,离开了冥想盆。
“伯莎·乔金斯。”哈利盯着冥想盆说,“好奇应当小心……我听说她还在家里休假吧?”
“她的记忆模糊不清。”邓布利多用杖尖捣了捣盆里的思想,十五六岁的伯莎·乔金斯浮了上来,“我教导过她,现在该去看看她了。”
“我不会问纳威他父母的事情,他可能以为我知道些什么,事实上我什么都不知道。”哈利说,“我告诉他‘他们还在,还有机会’,那天讲了索命咒,他多半以为我在说这个。”
邓布利多点了点头。
“卡卡洛夫,卢多·巴格曼。”哈利深吸一口气,“斯内普教授。”他摸着冥想盆的边缘,把眼角的涩意逼回去,“我永远都不会再怀疑斯内普教授。”
“很好,哈利。”邓布利多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去吧,你该回去了。第三个项目——”“我为此烦躁,但并不恐惧。”哈利笑了笑,推门离开,“晚安,教授。”
从浮沉的记忆中醒来,哈利意识到朋友们正关心地看着他,就像那天他走出邓布利多的办公室一样。那天他走出邓布利多的办公室,眼角的疲惫还来不及掩藏,站满了楼梯的关心他的人就让温暖充斥了他的胸腔。
哈利扯着嘴角笑了笑,表示自己只是走了会儿神,没有事。他这次没对任何人说起冥想盆里的经历,结束谈话后就立刻投入了针对迷宫的训练中。他做了一次噩梦,梦里伏地魔嘶声和谁说话,虫尾巴依然是空洞的表情。他从施下静音咒的四柱床上醒来,黑夜里悄悄走到纳威床眑u 看着这个被自己父母忘记、又被仇人帮助的人?/p>
哈利很庆幸期末考试的到来,这让那些看着他的怜悯目光少了很多。他拒绝让朋友们过多地把j-i,ng力放到自己身上,甚至像赫敏似的催着他们去复习。只有德拉科他怎么也赶不譴u 这一年正式成为他男朋友的人很明显记讀硕年级的事情,在哈利这段反砯诤薏坏么绮讲焕搿?/p>
“等考完试,我就会千方百计提醒赫敏丽塔·斯基特是阿尼马格斯的事。”结束一次训练后,德拉科一边帮哈利按摩肩膀一边说。哈利舒适地靠在他怀里,让肌r_ou_慢慢放松,轻轻地应了他一个语气词。
“你没问题。一定没,是吧?”德拉科轻声问。
“没。”哈利舒出一口气,坐起来一些,仰头亲了亲德拉科的下巴,“这次甚至没有你给我添乱,记得么?你没有对丽塔·斯基特胡言乱语,那篇说我心烦意乱极度危险爱好暴力的文章不见啦。”
“你这次也没有在占卜课上头疼不是么?”德拉科问。哈利稍稍别开眼睛,有点儿心虚。
“这么说,你还是头疼了。”德拉科叹了口气,躬下身子,贴上哈利的额头,“噩梦么?”
“不,就是他。”哈利轻轻按着自己的疤说,“他很高兴,计划就要完成了,一切尽在咫尺……他很高兴。”
“你掌握好那些咒语了?”德拉科再次问。
“是。”哈利点了点头,“我会最后再挣扎一下,如果注定要走上老路……我会做好准备,我当然做好了完全的准备……”他轻轻闭上眼睛,喃喃到,“我不会让他毁掉更多的,我会尽我所能。但凡有一点机会能让我挽留,我都不会让他带走。”
德拉科没有说话,只是轻轻地抱着他。
“我很抱歉。”哈利突然说,依然没有睁眼,只是伸出手,去摸德拉科的脸,“我要你看着我去冒险,我很抱歉。”
“你该抱歉。”德拉科说,“这很难受,你甚至不许我在你身上放一个追踪咒……这很难受。”
“那可能会让他警觉。”哈利说,“我会回来的,你只要记住这个。我说了你要生气,但是,我可能有些期待那一天,期待我们魔杖相连的时候……只是这一次我不会让塞德里克从他的杖尖飘出来了……就是明天。”哈利又一次轻轻地说。德拉科应了个鼻音,哈利听出他有些哽咽,便转移话题到:“明天家属会被邀请来看比赛,你觉得佩妮姨妈这次会来么?”
“她要是来了会被吓死吧。”德拉科笑了笑。
“明天芙蓉就会看上比尔了。我记得那时候她就开始打量比尔,看着他的长头发和带尖牙的耳环,很感兴趣。”
“你很感兴趣我什么呢?”德拉科问。
“我对你不感兴趣。”哈利皱了皱鼻子,“可是梅林啊,你总是牵着我的心神……曾经吵架打架是这样,现在接吻亲昵也是这样。”
“这么说,你是单纯地对我感兴趣。”德拉科满足地说。
“让我再看看那瓶独角兽血液。”哈利说。他们此时正在有求必应室,进来前,他们希望这是他们一年级第一次住的房间,有求必应室满足了他们。德拉科用了一个飞来咒,独角兽血液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飞出来,哈利伸手接住了它。他借着灯光打量那银色的液体,良久,把它塞回德拉科手中。
“如果这次我害死塞德里克,